秋葵

傻白甜文学爱好者
懒字成精

有感

最近诸事不顺,大抵是历史有遗,人总喜欢在极度悲伤的时候铺纸着墨。

曾经一度想要成为一个写手,写全职,写微草,写历史中那些不得不说的cp。

人老了,自然就佛了。

上号看到几百条消息不得不说非常吃鲸,还有这么多人在看我写的东西,大概也只能叫“东西”。给了我莫大的信心,感谢你们。

思绪一团乱麻,在整理的时候就抬头望着远方,仿佛远方有字可写。

确实有。

入目是山。夜色下是焦墨的颜色,却不会让人感觉这个东西嚼到嘴里干巴巴的,而是像大家行云流水般著成。

山下是城。列成一行的橘红色灯光守护着湖那边的城区,大厦上闪的是艳俗的七彩霓虹灯。反而靠山很近的一片秋香色灯光由下而上把树林照亮了,映入眼帘是好看的渐变色。

城外是水。和我脚下的水是一湖的水。晚风凉了,潮水也涨了。坐在岸边的我已经被潮水亲吻鞋尖了。这片水域有名字,叫东湖。

西湖的水是白娘子的泪,东湖里也是我的泪花花。

东湖实在不如西湖。

我游西子,天高水清,真当的起浮光跃金。

东湖可没有静影沉璧。东湖永远是不安生的。风轻,水声也轻,像母亲抚摸幼子,慈爱而眷恋。风重,水声清脆。拍岸是百万小石子投进井的声音,细细听有种刮痧师傅下狠力气刮背的毛骨悚然感。

不止水,湖边扩个生态圈,这里的生物都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浪荡。

东湖边很多石阶一直延伸到湖里,我正坐在第三阶,稍微有个轻举妄动就葬身湖底了。我不会水,可我偏偏要坐在这儿。

现在小飞虫正在我头顶耀武扬威,一只只蝙蝠从眼前滑翔而过,脚下是长毛的石头和台阶。水草伏在岸石上,夜色中像一颗颗人头,上千年过去,依旧叫嚣着甩动自己的头发。

我像东湖一样,我们都是疯子。

我曾感慨东湖的宽广。

它与我太像,它悦动的声音,柔软的身体,无不诱惑着我进入它的胸怀,这个世界上,只有它愿意接纳我,毫无怨言。

我乱七八糟的成绩,我管理的不好的生活,我莫名其妙的感情,我不知道怎么亲近的朋友和家人……生活像巫婆一样桀桀发笑,但抵不过东湖一句:来吧,我抱着你。

我在东湖笑过,哭过,笑着哭过,哭着笑过。我无数次想跳下去,生命是我自己的,没有人可以威胁我,我也不会拿来威胁别人。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,一个很美的事实:我,带着我的长发,做东湖里一块永恒的顽石。

但我不能。

东湖是有生命的。它之所以接纳我,是因为我也是有生命的。它不愿意要一个无生命的我。东湖是一个博大的爱人,比起抱一个苍白浮肿的我,它更愿意在我哭的时候高歌。

湖水正在抚摸我的脸。我们是相通的,它知道我在难过,所以铆足了力气哄我开心。

它不愿拥我入怀,我便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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